第(3/3)页 “陈书记,您看,这就是我们李家庄搞起来的红薯粉条加工合作社。”村支书李生旺兴奋地介绍,脸上洋溢着自豪, “咱这地儿,土质差,种粮食产量低,就这种红薯还行。 往年种的不多,今年执行了陈书记您“夏稻冬薯”的政策。 现在好了,集中起来加工成粉条,能卖到县里、市里,乡亲们年底能多分不少钱哩!” 陈朝阳点了点头,走到一口大锅前,看着锅里翻滚的浆液,开口询问:“生旺同志,这加工剩下的红薯渣,怎么处理?” 李生旺脸上的兴奋淡了些,指了指棚子角落堆成小山、颜色暗沉的湿红薯渣: “这东西,人不能吃,直接喂猪羊,牲口也不爱吃,吃了还容易胀气。 眼下只能先堆着,看看能不能沤肥,或者……实在不行,就只能扔掉了。” 陈朝阳蹲下身,抓起一把湿漉漉的红薯渣,在手里捻了捻,眉头微蹙。 扔掉这是巨大的浪费,也是制约这个合作社进一步发展、实现效益最大化的瓶颈。 “好,这流程清楚,分工也明确。” 陈朝阳点头,随即问道:“生旺同志,秀英同志,给我算算账。咱们社里今年收了多少红薯?出粉率多少?成本几何?卖了粉条,刨去成本,社员们能分多少?” 很快陈朝阳被请进了合作社的“办公室”一个土坯房,原村委的办公室。 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条长凳。 会计是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先生,拿出了一本账本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