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春丽和方桃都是真哭了,就她光打雷不下雨,只干嚎,倒是没流白汤。 她从怀里把粉饼给掏出来,给两人补了一下:“这戏还没演完呢,别露出破绽了。” 方澄看的一愣一愣的,索性看向方式谷问道:“爹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 方式谷轻声的把事情都给说了一遍。 “刚刚你那两同窗不是在嘛,这话也不好说,那个赵承明是不是赵县令的儿子?” 听完了方式谷的解释,方澄这心才是完全放了下来。 他点了点头:“小师兄是老师在收我和知简之前最小的弟子,其实比我还小上两岁,跟阿桃差不多大。” “他是赵县令的小儿子,他大哥也是老师的弟子,不过他大哥年岁较长,与我和知简的关系,不如他好。” 赵县令的大儿子今年已经十七了,跟年岁比较大的几个师兄关系会更好一点。 “另外一个就是我说的江瑾文江师兄,之前我跟知简抄书的活计都是他帮忙引荐来的。” “我们之前见过他的!”方桃连忙凑了过来说道。 “之前去那个远山书肆买东西见过,就是阿梨给大哥你买砚台作生辰礼那次,他还给我们折价了。” 她就没见过容貌比他还出众的少年郎,这见过一次后,印象很是深刻,刚刚一下子就给认出来了。 方梨也想起来了:“是那个白狐裘?” “对对对。”方桃连忙点头。 “什么白狐裘,怎么还给人起外号的?”方澄轻轻敲了方梨脑门子一下。 “他穿那白狐裘可贵了,当时我就想着等我有钱了,我也给自己买一件,所以就记得了。” 方梨瞪了他一眼,摸了摸自己的额头。 突然又想起来什么:“他姓江,家里还开了书肆,是不是就是衡玉说的那个亲戚家的孩子啊?” 第(2/3)页